Google
 
Web 多多  

“行万里路”第七组

洪蒲生编著


第七组:神游法兰西

    

     美丽的普罗旺斯

     镇江市实验初中九(6)班 薛圣涵

     任课老师 唐 云

    

每个人都会有一个梦想中的伊甸园。这个伊甸园可能是任何地方,游乐园、马尔代夫、草原等等。而我的伊甸园,却是法国东南部的一个小镇——普罗旺斯。

一开始关注普罗旺斯,只是因为那里有着成片的薰衣草田,一片片的紫色,令我感到十分梦幻。后来在我游历了普罗旺斯及其他地方之后,我才开始知道,真正美的,不只是薰衣草田,镇子里的小巷,街心一口小小的喷泉,都很美,让你好像走进了童话的世界。

普罗旺斯田间的薰衣草确实美丽而梦幻,远远望去,一片一片的,像紫色的地毯似的。那整个地面,又好像原本就是紫色的。微风吹过,薰衣草微微颤动,好像好客的主人在对着远方的来客点头微笑,那非常好闻的香气沁人心脾,忽浓忽淡,让人瞬间忘却了所有的烦恼和忧伤,只想变成一只蝴蝶,去畅游在那紫色的海洋中。啊,那片浓烈的紫色,似乎把普罗旺斯的天空也染成紫色了——一片安宁的蓝色中,抹上了一片绚丽的紫。

普罗旺斯的小巷和老街,也是别具风味的。每一个小巷里都住着不同的人,每一个不同的人都会有一个不同的故事。比如有一家茶馆,主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。你如果夸赞他的茶,他就会毫不吝啬地告诉你这茶是用什么水泡,要用什么茶叶,要不要洗,如果要洗该洗几遍,要煮多长时间,热、温、冷这三个阶段哪个阶段喝口感最好等等。如果是一个酒馆的老板,几杯酒下肚,他就和你聊开了。他们基本上什么都聊:足球,火箭,收入,宠物,房租等等。小巷里的人们,真的很淳朴、善良,在许多小巷的入口处,往往都可以看到一处小小的喷泉,以及爬满了整面墙的蔷薇花,蔷薇花在古老房子背景的映衬下,显出一种自然的美。

老街也别有一番风味。普罗旺斯老街上的路,有点像中国的青石板路,又有点像大块石料被切成薄薄一片片贴在路面上,看上去都有一种古朴之美。老街上非常干净,说明当地的居民都有良好的卫生习惯,都非常爱护自然环境。

如果有机会,还可以去看看罂粟花田。罂粟花和薰衣草不同。它妖艳,夺目,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美。可它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毒花。人只要吸了用它的汁液做成的毒品鸦片,就会依赖上它,直至死亡。薰衣草却是纯洁的,它是善良美丽的化身。

    普罗旺斯,就是我心中的伊甸园。

    

     悲哀的灵魂

     江南学校九(2)班 林 彤

     任课老师 陈 羿

    《欧也妮·葛朗台》是给我印象最深的一部外国文学作品,我从中见识了全世界“四大吝啬鬼”之一的可恨和可悲。见过吝啬的,没见过像葛朗台那么吝啬的。如果现实生活中我们认为谁不够慷慨,便会开玩笑地说:“你真是一个葛朗台啊!”

    葛朗台的长相十分特别,他那双绿豆小眼,整日表现得像“要吃人似的”,给人的第一印象就觉得他很阴险,不是好人,他也的确是一个奸诈狭隘的小人。想想也知道,谁可能像他那么快致富呢?他这个售酒商,在酒里不知使了多少手段,别人也看在眼里,记在心上,尽管当面好像尊敬地叫他葛朗台老爹,背地里不知怎么在骂他呢!

    他不仅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奸商,而且对待家人的态度也令人心寒。身为富豪,自己的房子竟然是阴森森的!尽管破旧的楼梯差点让女仆摔倒,他也舍不得修。家里的食品供应量、何时生火等等生活用度完全由他一人掌管,多花一丝一毫都不行。给妻子和女儿的零花钱一分也不能多。他爱给女儿金币,为的却不是让女儿拥有,而是要定期检查,每次检查时都要说:“我的宝贝女儿,看看你收集了多少金币了?”当他得知女儿把金币给了夏尔后,不禁怒火中烧,居然把女儿锁在屋子里,每天只给面包和水!他的妻子为此晕倒在地,他想到的不是立即请医生,而是顾虑会不会花很多钱。最终之所以请了医生,是因为他想,如果太太死了,她的遗产岂不是要女儿来继承,他是多么害怕女儿会把他的钱财带走啊!作为一个父亲,他真是无耻到令人作呕的地步了!

    给我印象尤为深刻的是他晚年的情景,七十多岁时,他的视力、听力都不行了。当女儿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他时,跟他说话他往往也听不见了,但只要说到带钱的字眼或者提到账单之类,他就立即变得清楚并兴奋起来。这是多么神奇的事啊!在他弥留之际,让他吻吻十字架上的基督时,他竟做出了一个吓人的举动:用尽全身的力气,想要抢走镀金的十字架,而这个动作,终于耗尽了他的生命!他到死都这样贪恋钱财,真是名副其实的“爱财如命”!

    这部小说写到葛朗台死去,并不是结局,因为这部小说的主人公是他的女儿:欧也妮·葛朗台。她理所当然地继承了遗产,但她一点也不快乐。她不像她父亲,但她之后的生活也一直不奢华,还是按照父亲的规定,一次用餐多少,何时生火,一成不变。可以说她已经麻木了,她永远不能快乐。她看透了那些对她的钱财虎视耽耽的人,她不能爱她所爱,只能嫁给了一个普通人,这就是欧也妮的一生,平庸而又悲哀。

    但在这黑暗的社会中,也许只有欧也妮才是一丝光明,这才是小说真正想说明的!

                  铁匠

                  (法国)左拉

                  

    铁匠身材高大,当地没人能比。他肩胛高耸,脸和手臂被炉火飞出的火星和锤下的铁屑染黑。在他的方脸上,乱而密的头发下面,长着一双孩子似的眼睛,又大又蓝,亮如钢铁的闪光。他下巴宽大,笑起来如同他的风箱,声震屋瓦。当他用打铁养成的习惯用力的动作扬起胳膊的时候,他50岁的年纪和那举起的25斤重的铁锤相比,似乎算不得什么。这把锤子,他管它叫“小姐”,是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姑娘,从韦尔农到鲁昂,只有他一个人能舞得动它。

    我在铁匠家里住了一年,整整一年,使我得以恢复健康。本来我失去了喜怒哀乐,失去了思想。我茫然不知所往,想找一个,给自己找一个平静的栖身之所,在那里,我可以工作,可以恢复我的精力。一天晚上,我正在路上,已经走过了村子,我远远地望见了那个火焰熊熊的铁匠铺,它孤零零地斜立在十字路口。门大敞着,火光照得交叉路口一片通红,连对面小溪旁边的一排白杨树也如同火把一样燃烧着。在静谧的暮色中,从两公里外的远处,传来有节奏的铁锤声,颇像一支越来越近的铁军的马蹄声。我走过去,在敞开的门中站住,被一片光明,一片雷鸣般的响声包围。看到这样的工作,看着人的手把烧红的铁棍弯曲拉直,我高兴,我的心里已经觉得有了力量。

    那个秋日的晚上我第一次看见铁匠时,他正在打制一个犁铧。他敞着衬衫,露出粗糙的胸膛,伴着每一次呼吸,他的金属一样结实的肋骨骨架便清晰可见。他身向后仰,猛地一使劲,把锤子打下去。他不停地打着,身体柔软而连续地晃动着,肌肉绷得紧紧的。铁锤循着固定的路线上下飞舞,夹带着火星,身后留下一道闪光。铁匠用两只手舞动着“小姐”,而他的儿子,一个20岁的小伙子,钳子头上夹着一块烧红的铁,也在打着,他打出的声音沉闷,被老铁匠手中“小姐”喧嚣的舞蹈声盖住了。噹,噹——噹,噹,好像是一位母亲在用庄严的声音鼓励一个孩子牙牙学语。“小姐”舞着,摇着它裙衣上的金片,每当她从铁砧上跳起来的时候,她的腿根便在她所打造的犁铧上印上一道痕迹。一条血样的火焰直冲到地上,照亮了两个打铁人的颧骨,他们长长的身影一直延伸到铁匠铺黑暗的角落里。渐渐地炉火变白了,铁匠停下手来,他满脸漆黑,倚着锤柄站着,甚至没有擦他脸上淋漓的汗水。他的儿子用一只手慢慢地拉着风箱,在风箱的轰鸣声中,我听见他依然没有平静的两肋喘息着。

    晚上,我睡在铁匠那儿,我不再走了。他有一间空屋子,在铺子的楼上,他把那间屋子给我,我也就接受了。刚到5点,天还没亮,我便被卷入到主人的工作中去,我被那座房子上上下下的笑声唤醒,它从早到晚总是热热闹闹的,充满了无限欢乐。在我的底下,铁锤飞舞。我好像是被“小姐”从床上扔了下来,她敲着天花板,把我当成懒汉。那间简陋的屋子、那个大衣橱、那张白松桌子和那两把椅子,被震得乱响,仿佛是在催我动作快点。我应该下楼了。到了楼下,我看见炉子已经红了,风箱响着,一股蔚蓝和玫瑰色的火焰从煤上升起,风助火势,炉火宛如星光闪烁。铁匠在准备一天的工作了。他把铁放在角落里,翻着犁和车轮。看见我,他把双手插在腰上,这个好人,他笑了,大嘴直咧到耳根。看见我5点钟就被赶下床来,他高兴极了。我看他是为敲而敲,早晨,他以他的铁锤作为一个奇特的报时钟,催人起床。他把两只大手放在我的肩上,俯下身来,好像是在对一个孩子说话。他对我说,自从我生活在他的废铁之中以后,我好多了。每天,我们都坐在一辆翻倒的车屁股上一起喝白葡萄酒。

    从此,我常常整天地呆在铁匠铺里,特别是冬天下雨的时候,我在那儿流连往返,对打铁发生了兴趣。铁匠和他随心所欲锻造着的铁之间进行着一场无休止的战斗,这如同一场伟大的戏剧,令我着迷。我看着炉子里的铁被放到铁砧上,看到它像蜡一样地柔软,被铁匠弄弯了、拉平、卷曲,这使我惊叹不已。犁造好之后,我跪在它的面前,再也认不出这块铁昨天的样子了。我察看零件,幻想着它们是出自无比神奇的手指而无须火的参与。有时我会想到一个姑娘,想到她我就情不自禁地笑了。过去,我常看见她在我的窗子对面用她纤细的手弯着铜丝,然后用一根丝线把手工做的紫罗兰扎在上面。

    铁匠从不叫苦。他一天打铁14个钟头,接连打上几天,到晚上还是很开心地笑着,用满意的神色抚摸着胳膊。他从不悲哀,也从不厌倦。我想即使房子倒了,他也能用双肩把它顶起来。冬天,他说他的铁匠铺很暖和;夏天,他把门大开着,让干草的气味飘过来。当夏天来到的时候,傍晚,我走到他身边,在门前坐下。我们是在山坡上,整个峡谷在我们眼前一览无余。平坦广阔的田野在淡紫色的暮霭中消失在天边。他看到这些,心里便洋溢着幸福。

    铁匠经常半真半假地说他是这些土地的主人,二百多年以来,这个地方用的犁都是铁匠铺提供的,这是他的骄傲。没有他,一棵庄稼也不能生长。田野5月变绿,7月变黄,是因为他出了力。他爱庄稼,像爱自己的儿女,看到火热的太阳出来了,他就兴高采烈,遇到下冰雹,他就伸出拳头诅咒那些乌云。他经常指给我看远处的某一块没有脊背宽的土地,告诉我说他某年某年造了一部犁给那块燕麦地和黑麦地使用。到耕地的季节,他时常扔下锤子,走到路边上,手搭凉棚,看着。他看着无数他造的犁正在开垦土地,划出田垄,正面,左面,然后右面,直到整个峡谷。牲口拉着犁,缓慢地向前走着,好像正在行进中的队伍。犁铧在阳光下发出银色的闪光,而他,扬起胳膊,叫我过去看那地耕得有多棒!

    我楼下叮叮咣咣的响声使我的血液中也有了铁,这对我来说胜似吃药。我已经习惯这种声音了,为了确信我在生活,我需要铁锤打在铁砧上的音乐。我的房间,由于风箱的轰鸣而充满活力,我在那里重获我的思想。噹,噹——噹,噹,这声音犹如一个快乐的钟摆,规定着我的工作时间。到最紧张的时刻,当铁匠发起火来,当我听到那烧红的铁在他狠命砸下的铁锤下发出断裂的声音的时候,我便激奋起来,腕间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力量,我真恨不得一笔把世界抹平。后来,当打铁炉平静下来的时候,我的脑子也复归沉寂。我走下楼去,看到那些被征服的铁依然冒着青烟,我对自己的工作感到羞愧。

    我时常在炎热的下午看到铁匠,他是何等地健美!那裸露的上身,那突出而结实的肌肉,使他就像米开朗基罗的一个拔山盖世的伟大雕塑。看着他,我找到了艺术家们在希腊的逝者身上艰难寻找着的现代雕塑的线条。他在我的眼睛里是因其劳动而变得异常高大的英雄,是我们这一世纪永不疲倦的孩子;他在铁砧上千锤百炼着我们分析的武器,他用火与铁锻造着未来的社会。他以自己的铁锤为乐。当他想笑的时候,他便抄起“小姐”,使劲地打着。于是,伴着炉子呼出的玫瑰色的气息,他的家里便响起滚滚雷鸣。我似乎听到了劳动者的呼吸。

    就在那儿,在铁匠铺里,在铁犁中间,我永远治好了我的懒惰病和怀疑病。

    

     使我深受感动的一首歌

     丹阳市华南实验学校九(12)班 薛殷鹏

     任课老师 王俊芳

    

    “起来,饥寒交迫的奴隶!起来,全世界受苦的人!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,要为真理而斗争……”

    每当响起这首歌,一股摧枯拉朽的豪迈之气便直冲心头,令人热血沸腾,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而出……这首使我不能自已的歌,就是《国际歌》。

    伴随着这首英雄的史诗般的歌曲,我的思绪回到了1871年。那是一个黑色血腥的年份,更是一个红色伟大的年份。

    “前线失利了!”“普军攻占了鲁昂!”“国王被俘了!”面对法军的节节败退,普军步步紧逼,政府昏庸无能,巴黎将要沦陷。一向有着强大的民族气节的巴黎人民发动了起义,组建了国民军。但以梯也尔为首的资产阶级政府却在暗中夺取枪支弹药,准备镇压起义的民众。

    但梯也尔的嚣张气焰与恶毒阴谋很快被巴黎人民察觉,义愤填膺的巴黎人民团结一致,赶走了梯也尔,并成立上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政府——巴黎公社,全城都沉浸在狂欢的气氛中。

    1871年5月,巴黎上空乌云泼墨,没有一丝风,四周的一片死寂,像一张大网越收越紧,要将巴黎绞杀。

    突然,“嘭”的一声,远处传来一声炮响。“嘭”,又是一声。然后这炮声越来越近,越来越密集。原来是被巴黎人民赶到凡尔赛宫的梯也尔纠集了普鲁士的军队,组成联合大军来实行“血腥巴黎”的计划。

    从睡梦中惊醒的巴黎人民,到处奔走相告,准备与公社战士共同守卫巴黎,众志成城,他们要争取“巴黎保卫战”的胜利。因为他们知道:“一切归劳动者所有,哪能容得寄生虫!这是最后的斗争,团结起来到明天,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……”

    “轰”,一声巨响,巴黎城墙被炸开了一个大豁口。“轰”,又是一声巨响,东门城墙颤巍巍地轰然倒地。城外,一群露着丑恶嘴脸的豺狼奔涌而入……

    拉雪兹神甫公墓。巴黎城内仅剩的200多名公社战士与7000多条豺狼对峙着。只听一阵阵急促的枪击声、扭打声、刀砍声、叫喊声,交错混杂,越来越激烈,而后却渐渐地稀疏微弱,乃至寂静无声。拉雪兹神甫公墓血流成河,200多名公社战士全部壮烈牺牲,只留下一股不屈不挠的浩然正气,笼罩着整个的巴黎城。几天后,巴黎公社宣告失败。

    一名逃脱敌人魔掌的公社战士,听到梯也尔政府仍在四处抓捕公社成员时,满怀悲愤地写下了《国际歌》。他,就是欧仁·鲍狄埃。后来有一位名叫狄盖特的人为这首歌谱了曲,从此传唱至今。

    每当这首激昂奋进、极富战斗力的歌曲响起,我都会想起永垂青史的巴黎公社起义,想起那些为正义而死的无产阶级战士。“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?是我们劳动群众”“从来也没有什么救世主,全靠我们自己”……这是真理的声音,依然在呼唤着人民。

    

    相关链接:

    

    法兰西共和国位于欧洲西部,面积551208平方公里,人口约6290万,居民多信天主教。

    法国文学是与俄罗斯文学相对的又一座世界文学高峰。在十八世纪法国的启蒙运动中,就出现了孟德斯鸠、伏尔泰、卢梭、狄德罗等大家;十九世纪以来,文学界更是流派纷呈,名家辈出。

    现在也向大家介绍以下作家作品:一、卢梭的《忏悔录》,二、雨果的《悲惨世界》,三、乔治·桑的《安吉堡的磨工》,四、司丹达尔的《红与黑》,五、巴尔扎克的《高老头》,六、福楼拜的《包法利夫人》,七、左拉的《萌芽》,八、莫泊桑的短篇小说,九、罗曼·罗兰的《约翰·克里斯朵夫》,十、普鲁斯特的《追忆逝水年华》。

    林彤的《悲哀的灵魂》是巴尔扎克小说《欧也妮·葛朗台》的读后感,作者集中对葛朗台的极端吝啬作了介绍并发表感想。巴尔扎克的《人间喜剧》包括几十部小说,写了上千的人物,演绎了千变万化的故事,其中《欧也妮·葛朗台》和《高老头》是代表作,二者都以揭示资本主义社会人与人之间冷酷的金钱关系为主题。类似《人间喜剧》,左拉的《卢贡·马卡尔家族》也写了上千个人物,包括几十部小说,同样广泛而深刻地反映了资本主义社会现实,无情揭露了资产阶级的丑恶,还涉及到了工人阶级的苦难和斗争。从上面我们介绍的《铁匠》,就可以看出左拉对劳动者的崇敬和赞美。法国无产阶级有着光荣的革命传统,伟大的巴黎公社虽然在血与火中覆灭,但它所表达的理想将永远照亮全世界,而《国际歌》所唱出的真理,也将永远在全人类心中回响。

    普鲁斯特的《追忆逝水年华》,对无意识联想、自发性通感作出了前无古人的细致而出色的描述,复活了已经逝去的时光,其形象具体、无微不至的小说式叙述和描绘,“如行云流水,自由飘浮流淌,如常春藤攀壁,枝条恣意舒展延伸”,使“‘我’生平中一段段早已逝去的时间连同这些时间里所包容的空间场景、人物事件、见闻观感、体验感受以及色、香、味、温差等等具体而微的全部内容,都被寻找了回来。”(柳鸣九语)这种写法,超越了一切的回忆录和自传,成为20世纪文学的一大变革。

    


无评语:


读者的评论:



用户名:guest(临时用户) (如果希望使用自己的用户名留言,请登录)

发表你的评论

登录 | 注册 | 首页 | 收藏多多 |